酒酿樱桃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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野格兑奶

*文严文


*双A | 倒追文学 | 一发完


*OOC,偏文严一些,严文慎入


*私设同性合法


*文笔渣,勿上升,谢谢!!!


同系列:鑫霖《乖乖》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祺轩《一杯热可可》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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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世间最烈的酒,是你低头噙笑的温柔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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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尽的烦躁



尤其是在看到自己的新助理兼个人摄像师的时候,刘耀文更加的烦躁了。原因无他,仅仅是因为这个助理兼摄像师是严浩翔,一个缠了自己一个月,漂亮又猖狂的……追求者。



说实话,刘耀文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遇到严浩翔这样死缠烂打的人,不禁开始佩服严浩翔的毅力,也很佩服严浩翔的执着,就因为那天晚上他喝了一杯野格,严浩翔就盯上了他,还在朋友圈里立了一个flag,一定要追到他。刘耀文也是明里暗里的表示过自己的态度,原以为严浩翔一个星期没动静就是放弃了,没想到居然从酒吧追到了公司,还成了他的私人助理兼摄像,简直了。



刘耀文背靠着镜子,坐在角落里喝水,浅色的半袖因为刚才的舞蹈训练被汗水洇湿了大片,他往后撩了一把汗湿的短发,抬眼就瞥见另一边的严浩翔正站在经纪人身边聆听安排。



或许是刘耀文的目光太炽热,亦或许是严浩翔刚巧也想看看刘耀文,两人就在不到十米的距离间交汇了视线,而且严浩翔还对着刘耀文偏头笑了一下,像两人第一次见面那样,严浩翔的眼睛里盛着毫不掩饰的欲望,志在必得的猖狂,与生俱来的深情,和漫不经心的无辜。



啧,严浩翔真烦,总是用这样的眼神来勾人。



刘耀文不动声色的瞥开眼神,不屑的嘁了一声,加速的心跳带动着他的血液循环也在加快,他咬着后槽牙握紧了左手,努力平复自己内心的悸动。



舞蹈老师暂停了他们新专辑的歌曲,换了一首性感的《Trouble marker》,拍着手调动着气氛,让他们跟着音乐随意跳,权当放松练习。



口哨声被蓝牙音箱外扩的格外性感,刘耀文闭了闭眼,深呼吸一口,烦,曲库这么丰富,怎么就偏偏是这首歌呢,他有些不耐烦的从地上起来,跟在丁程鑫身后随意跳了几个舞步,全程冷着张脸,笑也不笑。



马嘉祺还以为是谁惹刘耀文不痛快了,贴心的凑过去问东问西,结果却得到了一个沉默的摇头,行吧,弟弟长大了,有自己的小秘密咯。



而整个房间里的唯一知情人,却抱着手斜靠在角落里,偷偷扬起嘴角,严浩翔知道,刘耀文在想他们见面的那天晚上,那天的他们也是因为这首歌结的……缘分?又或者说,在刘耀文看来,这是孽缘。



知道酒吧为什么撒红白纸吗?因为白纸祭奠死去的爱情,红纸迎接未来的新欢。严浩翔是在一片惹眼的红雨中见到刘耀文的,彼时的他还只是一个职业自由的摄影师,来酒吧纯粹是为了寻找灵感,为自己的下次创作做准备。



昂贵的摄像机被他小心的护在怀里,黑红色的带子被一圈一圈的紧紧缠绕在手上,在冷白色的皮肤上留下淡淡的红痕,喝了一半的奶啤还沁着水珠,铺天盖地的红纸撒下来的那一刻,快门被按的咔嚓响。



疯狂,简直太疯狂了。



五光十色的霓虹灯,震耳欲聋的舞曲,眼线上挑的美女,夸张迷人的衣着,这才是生活,这才是自由,这才是天堂。



在这里没人在乎你的身份,没人在意你有钱或者贫穷,也没人会在意你身边的人是你的对象还是你的炮友。在这里,你就是你,有血有肉有生气的你,放荡不羁爱自由的你。



严浩翔抱着摄像机从高台上下来,重新回到自己的位子上,满意的翻看着刚才拍的照片,牛奶的甜味儿混着酒精的冰凉滑入喉管时,激起了一层寒意,在看到相机里的照片时,寒意被酒精的灼热感所替代。



那是一个长相极野的男人,漫不经心的靠在吧台边上,修长的指尖捏住手里的冰川杯,抬头望着纷扬而落的红纸笑得浪荡,低头看向手里的酒杯时,嘴角却噙着温柔。



这是两个极具反差的笑,却被同一个人展现出来,几乎是在一瞬间,严浩翔抬头就找到了照片里的男人,霓虹灯扫过那张典型的渣男脸,严浩翔心里的小鹿在四处乱撞,思绪早就飘到了外太空,此刻的他只有一种感觉——最烈的野格,也不如那人嘴角噙笑的那抹温柔来的浓烈。



够野,也够温柔,他很喜欢。



台上的DJ换了一首《Trouble marker》,舞池里的滥情男女便开始贴身热舞,酒吧里的氛围瞬间变得热烈又暧昧。



严浩翔一口气喝完剩下的奶啤,将易拉罐捏瘪丢进旁边的垃圾桶里,故意扯散两颗衬衣的纽扣,朝着那个男人走过去。



一步


两步


三步


……



每走一步,严浩翔都能听到震耳发聩的心跳声,可他却倔强的把这一切归咎于酒吧的音响,一定是音响的扩音效果太强,才会震的自己心跳加速。



就在他快要接近猎物的时候,严浩翔被人从后面撞了一下,一个没站稳,直直的撞在了刘耀文的左心口出。



刘耀文被猝不及防的撞击,疼的闷哼了一声,微微垂眸就看到一个长相极好看的男人,葡萄一样的眸子里满是无辜和惊讶,深色的衬衣衬得他愈发白皙,再往下隐约可以窥见精致的锁骨。



“呵,来钓人的。”刘耀文不屑的笑了一下,推开了来人,隔开两人的距离。



严浩翔显然被刘耀文的自以为是点燃了征服欲,舌尖掠过后槽牙,扯一起一抹痞笑,手肘撑在吧台上,又故意凑近了几分,温热的呼吸带着醉人的奶香,悉数打在刘耀文的脸颊上,“错了,是来追你的。”



刘耀文一口酒喷了出来,满脸不可置信,这人八成又毛病吧?!



严浩翔皱着鼻子嗅了嗅,原来他喝的是野格。



“正式认识一下,严浩翔,你未来的男朋友。”



浸泡过酒精的烟嗓,伴随着《Trouble marker》的口哨声一个字一个字的砸在刘耀文耳畔,在他愣神间,心跳漏了半拍。



未来男朋友?这人可真够猖狂的。



刘耀文毫无波澜的看向严浩翔,略显不耐烦的开口,“我对牛奶不感兴趣。”说完不等严浩翔的反应就直接往门外走了。



夜风裹挟着潮湿的气流吹散满身的醉意,刘耀文裹着黑色的风衣站在路灯下掏打火机,刚准备点烟就发现身边站了一个人,又是严浩翔。



火苗从修长漂亮的手间绽开,严浩翔护着火苗凑到刘耀文面前,示意他点烟。刘耀文咬着烟愣了一下,最后想起来自己的打火机落在昨天的外套里了,只能妥协的偏了偏头,瞬间把两人的距离缩短到暧昧的边缘。



火舌点燃尼古丁,清凉的爆珠在唇齿间绽开,烟雾朦胧了严浩翔的轮廓,正当刘耀文准备撤开距离的时候,严浩翔伸手勾住刘耀文的脖颈,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女士香烟咬在嘴里,朝着刘耀文靠近,他在向刘耀文借火。



馥郁的果香中和了薄荷的强劲,一时间竟让刘耀文有些上头。



严浩翔朝着刘耀文吐了一个烟圈才放手,樱粉色的唇瓣虚虚的含着细长的香烟,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,我喝的不是牛奶,是奶啤。



这可把刘耀文逗笑了,暗哑的声音在胸腔震荡了几下,手指夹着香烟挠了挠眉毛,“在我这里,奶啤也算奶。”



专车及时停在了两人面前,刘耀文将没有抽完的烟在垃圾桶上掐灭,长腿一跨,坐进车里,车窗被摇下,刘耀文微微抬眼看向严浩翔。



“我叫刘耀文。”他偏头看到严浩翔身后的相机包的时候,眸色冷了下来,“别再跟着我了,我对你没兴趣。”



白色汽车留下一串难闻的尾气,隐匿在川流不息的车队里,当时的严浩翔不懂刘耀文突如其来的警告是什么意思,一心只想着,如何驯服这匹野狼,如何让刘耀文甘愿做他的信徒。很久之后,他才知道,那天晚上的刘耀文把他当做了狗仔,一个偷窥他私生活的狗仔。



野格的后劲总是来的后知后觉,刘耀文回到公司安排的公寓之后倒头就睡了,一觉醒来就看到经纪人的99+和夺命连环call,以及一个名叫“YAN”的好友申请,申请备注那一栏写着“严浩翔”三个大字。刘耀文拍了拍昏昏沉沉的脑袋才想起来是谁,然后果断点了拒绝。



过了不到五分钟,严浩翔的好友申请又发了过来,刘耀文再一次点了拒绝。结果就是,刘耀文被严浩翔的好友申请折磨了整整一天,最后忍无可忍的接受了。



Wen:你到底要干嘛?!


Yan:追你啊,看不出来吗。


Wen:你有病吧!


Yan:是啊,相思病。



我看是臆想症吧,刘耀文对着手机翻了一个大白眼,马嘉祺在一旁看见还以为这孩子练舞练抽抽了,赶忙掐了掐刘耀文的人中。



自从两人加上了微信之后,严浩翔三天两头的就发一些莫名其妙的话题来烦刘耀文,在这期间刘耀文不止一次的将人拉黑删除,结果第二天一早就会看到一个新号在申请好添加,这一来二去的刘耀文被搞得没了脾气,索性就随他去了,偶尔心血来潮时,也会回一两句,不过大都是简单的“哦”,“嗯”之类的字,毫无营养价值。



不过除去严浩翔的聒噪,刘耀文倒是对他的职业和爱好很感兴趣。他通过朋友圈发现严浩翔是一个职业摄影师,怪不得那天看人背着相机,害得他还以为是个狗仔呢,不过这都是次要的,最关键的是,严浩翔还会编旋律和创作,偶尔会分享一些自己创作的rap,这倒是让刘耀文狠狠地惊喜了一把。



两人的关系也逐渐因为兴趣相投而变得热络了起来,只不过,每当严浩翔提“男朋友”这件事,刘耀文还是会义正言辞的拒绝。



看着越积越多的聊天记录,十条里,九条都是关于音乐的,另外那一条还是严浩翔提出的交往邀请,结果时隔三日,刘耀文一个逗号都没回。



严浩翔越翻越气,蓝白相间的奶啤易拉罐被捏的不成样子,最后报废在垃圾桶里,“好样的刘耀文,既然你不来,那我去找你总可以吧。”



说做就做,严浩翔甩开手机就开始写辞职信,然后将自己的简历投递到刘耀文所在的经纪公司应聘艺人助理。



皇天不负有心人,严浩翔突破重重选拔,最终成为了刘耀文的私人助理和摄像师。



余音消匿,舞蹈课程结束,刘耀文礼貌的向各位老师鞠躬说辛苦了,随后便抓起外套头也不回的往外走,严浩翔拿着东西,勉勉强强的跟上刘耀文的步伐。



听到后边凌乱的脚步声,刘耀文不耐烦的啧了一声,立马停了脚步,结果一直低着头往前走的严浩翔一个没注意,鼻子结结实实的撞到了滚烫的肉墙上,疼的泪花都出来了。



“你能不能……”



刘耀文转身,说到一半的话戛然而止,满目皆是那微微上挑,发红的眼尾,双水波潋滟的含情眼看着自己眨了眨,像无辜的狗狗。



看惯了严浩翔的桀骜不驯和放浪不羁,这还是刘耀文第一次看到满眼星光,无辜乖巧的严浩翔,这种意想不到的反差让刘耀文呼吸一滞,隐隐有种想欺负眼前人的冲动,想听严浩翔用慵懒的烟嗓向他求饶,想看严浩翔用勾人的眼眸朝他身上抹眼泪,然后在眼尾留下一抹旖旎的红。



啧,这想法真是够恶劣的。刘耀文捏了捏手心,压制着自己的恶劣想法,强迫自己的思维走上正轨。



他也着实没想到严浩翔皮肤这么敏感,撞了一下就红了一片,一腔烦闷的怒焰顿时烟消云散,语气来了个180°的大拐弯,“疼不疼”三个字在脑海里徘徊许久,到嘴边却变成了一个怪嗔的“笨”字。



“什么呀,你停的时候也不知道说一声。”严浩翔揉着鼻梁瓮声瓮气的回道。



刘耀文叹了一口气,“我真是服了你了。”说着就拉开了严浩翔捂在鼻梁处的手,凑近了几分,“我看看,有没有流血。”



严浩翔微微仰起头便于刘耀文查看,嘴硬的回了一句,没那么娇气。



“下次别走我后面,走我旁边,知道了嘛。”



“哦。”



……



不过说来也奇怪,两人仿佛天生就自带磁场一样,只要距离近一些,就会相互吸引,然后两人就会像磁铁一样撞在一起。



舞蹈练习的时候,刘耀文偶尔会被绊到,直冲冲的往严浩翔身上撞;拍摄间隙的时候,严浩翔起身准备去拿个水,结果衣服边角被一旁的刘耀文压住了,直愣愣的就扑在了刘耀文怀里;就连在镜头外的私生活里,两人给其他人递个零食也能撞一起。一周下来,严浩翔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,刘耀文却哪哪儿都是完好的,还真是撞墙上了。



看见严浩翔正坐在沙发上,艰难的往自己后肩上抹药,马嘉祺便热心的接过棉签帮他上药,听见严浩翔吸气的声音,还刻意把手劲儿放轻了一些。



“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俩打架了呢。”



“要真打起来,受伤的不一定是谁呢,毕竟我是练过拳击的。”严浩翔满脸傲娇,小心翼翼的放下卷起来的袖子,手脚麻利的收拾着医药箱,“我就想不通了,怎么刘耀文儿每次都能撞到我啊。”



马嘉祺轻咳了一声,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两人是什么情况,他朝严浩翔挑了挑眉,笑的那叫一个灿烂,看得严浩翔后背一阵阵的发凉。



“毕竟,小鹿乱撞嘛,翔哥说是不是啊。”



小鹿……乱撞?



严浩翔扯出一个毫无灵魂的笑容,“小鹿乱不乱撞我不知道,反正我快被刘耀文撞散架了。”



话音将落,话题男主角就从门口进来,刚拍完个人唱跳镜头的刘耀文微微出了一层薄汗,妆容花了一点,头发也有些凌乱,严浩翔从桌上抽了几张纸巾就凑上去给人擦汗。



刚凑近,严浩翔唇边一凉,刘耀文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瓶牛奶,拧开瓶盖就喂了他一口。鲜甜的奶香在唇齿间流连,严浩翔含了好一会儿,才温温吞吞的咽下去,末了还不忘伸出舌尖舔舔嘴角残余的奶渍。



反应过来时,才觉得这互动未免太亲呢了一些,严浩翔慌张的撇了一眼旁边,发现没有人在拍才放下心来。



“干嘛,调戏你未来男朋友啊?”



刘耀文抿了抿嘴唇没有回答,站定不动,任凭严浩翔用纸巾给自己擦汗。



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刘耀文已经习惯了严浩翔暧昧不清的称呼,以及有事没事的刻意挑逗,他好像已经开始慢慢接受这个“未来男朋友”了。偶尔心血来潮时,刘耀文还会凑到严浩翔耳边说几句露骨的话,然后就能看到不经撩的严浩翔红着耳尖,忙不迭时的逃离,权当是养了只小猫,逗着好玩。



两人的体温将空气里的水分子全都蒸腾而空,严浩翔凑近时呼出的热浪带着淡淡的奶香,刘耀文闭上眼睛贪婪的呼吸了几口,隐隐有种醉奶的状态。



“严浩翔,你说野格兑奶是什么味道。”



严浩翔抬眼看了一下刘耀文,这人脑袋里一天到晚装的都是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。



“让你醉生梦死的味道。”严浩翔毫不客气的丢下一句,替刘耀文整理好衣服,就把人朝门外推了一把,让他去补镜头。



可刘耀文却偏生像个长不大的小孩子一样,严浩翔推一下,他走一步,还痞笑着挑逗严浩翔,不依不饶的问他“醉生梦死”是一种什么样的味道,严浩翔被他烦的不行,要不是有很多工作人员在场,他早就伸脚踹刘耀文了。



……



结束了一天的拍摄,刘耀文卸下一身的疲惫,穿着深色的卫衣和黑色的工装裤,盘腿坐在地板上刷手机,刘海软塌塌的遮住眼睛,让人看不清他此刻的情绪。



严浩翔拿着轻巧的摄像机推门而入,毫不客气的坐到了人对面,问了一句在干什么。



刘耀文偏头看了一眼摄像机,立马进入了工作状态,朝着镜头露出一个迷人的笑,掂了掂手里的手机,在看新的编舞啊。



等到刘耀文把手机锁了屏,严浩翔才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嗓子,开始营业。



“嗯……对于你上个舞台撩衣服的动作反响很热烈,粉丝们想知道这次的舞台还会有这样的福利吗。”



提到撩衣服这个问题,刘耀文笑着舔了舔唇角,他怎么会不知道,严浩翔故意挑这个问题的私心是什么。



“这次不撩衣服了。”说着还摆了摆手。



这可把严浩翔高兴坏了,眼见着镜头外的嘴角是止不住的上扬,“真的,那撩了,撩了怎么办?”



“撩了,我给你天天撩。”



果然,此话一出,不经撩的严浩翔立马红了脸,“这,这有什么好的。”



看着刘耀文猖狂挑逗的笑,严浩翔紧张的捏了捏手,镜头慌张的晃动了几下。余光瞥到镜子中脸红的自己,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些什么啊。



完了完了完了,这物料怕是不能播了。



刘耀文长手一伸就把摄影机关了,反正这物料也不能要了,还不如关了摄像逗猫玩儿呢。冰凉的手指捏了捏严浩翔的脸颊,柔软又细腻,一点也不输给女生的皮肤。



“你怎么这么不经撩啊,随便逗逗就脸红了。”



随便逗逗?!你跟我闹呢,就问谁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接下一个帅哥的撩拨,更何况那个帅哥还是你的心上人,你能吗?反正严浩翔不能。



“起开,懒得跟你说话。”严浩翔红着脸拍开刘耀文的手,起身整了整衣服,准备去卫生间降降温。



刘耀文双手杵着地,半躺着看严浩翔,眼神不经意间瞄见了那半截细腰后的一颗小痣,但很快就被衣服盖住了。这痣长的够漂亮的啊,“诶,今晚去喝一杯。”



“行啊,等我一会儿。”严浩翔拿起沙发上的外套往身上套时,不小心把桌上的东西扫到了地上,“诶?你的签名照,给谁的啊。”



刘耀文懒懒的抬头看了一眼严浩翔手上的东西,又继续低头刷手机,“马哥让我签的,说是他的站哥想要我的亲签。”



“马嘉祺的站哥要你的亲签?这是爬墙了?!”



“是吧,我也觉得,可能是你文哥我太帅了吧。”说着还臭屁的照了照镜子。



严浩翔直接丢了一个巨大的白眼过去,他当初怎么就眼瞎了看上了刘耀文了呢,还为爱辞职跑到这里来搬砖。



熟悉之后的刘耀文简直打碎严浩翔的一切幻想,一点也不高冷,就是中二病晚期,还时不时的撩你几句,可不知怎么的,他却被这样的刘耀文吃得死死的。每当严浩翔发觉自己被刘耀文撩的心动的时候,他都觉得自己完了,太上老君都救不了自己了。



刘耀文在休息室了等了近乎半小时也不见严浩翔回来,正准备打电话找人呢,微信先弹了出来。



Yan:刘耀文,我被困在卫生间了。


Wen:哈?你掉进去了?


Yan:什么啊!门外有两个人正干柴烈火呢,我耳朵不干净了!救救我!救救我!



刘耀文在心底暗骂了一声,揣着手机就往卫生间走,刚靠近门口就听到了里边的动静,拧了两下门把手,结果发现被人反锁了。



好家伙,谁这么缺德啊。刘耀文一时火大,抬脚就把门踹开了,结果跟丁程鑫开了一个对视,尴了个大尬。



“丁……丁哥……”



被坏了好事的丁程鑫满脸写着“不耐烦”,没好气的问他来干嘛。



“我丢了样重要的东西,来找找。”可不嘛,自己养的小猫丢了,可不得来找嘛。



话音一落,便看见严浩翔戴着卫衣帽子从隔间里闪出来,冒冒失失的撞到刘耀文的心口处,嘴里还嘟嘟囔囔的说丢人。



刘耀文低头瞥见那抹粉红的时候,笑出了声,小猫这么纯情啊,光是听见两人接吻就脸红。大手覆在细腰上的力道不自觉地又紧了一些。



“哥,你们继续哈。”


……


熟悉的Club,熟悉的吧台,放着熟悉的《Trouble marker》,喝着熟悉的奶啤配野格,一切都是熟悉的味道。



灯红酒绿惹人醉,纸醉金迷惹人爱。刘耀文端着一副花花公子的模样,时不时对着路过的美女一声吹口哨,惹得严浩翔一阵嫌弃。



修长的手指捏起蓝白色的易拉罐,冰凉的水珠浸透透粉的指尖,一口清凉入喉,冲散一整天的疲惫。牛奶的鲜甜混着酒精的辛辣在舌尖打转,余光瞥见刘耀文低头噙笑的温柔,严浩翔一时没控制住度,半罐奶啤尽数淌进腹中,其实奶啤的度数不是很高,可他却有了醉酒的感觉。



刘耀文看着迷迷糊糊的严浩翔,凑近了些,滚烫的呼吸带着野格的烈性,“怎么,喝个牛奶都能上头。”



“啧,我喝的是奶啤,是酒。”



刘耀文低低笑了几声,浸泡过酒精的声线,愈显低沉,“在我这里,奶啤跟牛奶没什么区别。”



严浩翔不屑的嘁了一声,往后一仰,拉开了两人的距离,从烟盒抽出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,清新的果香随着燃烧的烟丝一点点漏了出来,模糊了野格的浓烈。



刘耀文杵着头看着严浩翔抽烟,从第一次见面,他就觉得严浩翔抽烟很好看,特带劲儿,贼性感,尤其是当烟雾入了口腔之后,再慢慢地从樱粉色的唇瓣间喷出,就这一个动作,勾的刘耀文心痒痒,总有种想要吻上去的冲动。



烟蒂被掐灭在透明的烟灰缸里,刘耀文仰头,一口饮尽杯中残余的酒精,拉着严浩翔就往外走。



凌晨一点的街道空无一人,孤零零的路灯掩盖在梧桐树叶里,堪堪落下零星的斑驳,两人并肩而行,慢慢悠悠的在路边晃荡,偶尔有几辆呼啸而过的汽车带起一阵风,卷跑几片落叶。



也不知道是谁的肩膀先撞了对方的手臂,两人就像小孩子一样闹作一团,你撞我一下,我也要回撞你一下,这样才公平。



两人嬉嬉闹闹的往最近的地下通道去,在拐角处却与街道对面的三两个女生对上了视线,严浩翔脑海中响起警报——刘耀文被私生跟了。



严浩翔不知道那几个女生是什么时候跟上他们的,也不知道她们拍到了些什么,亦或者听到了些什么,只是条件反射的扯着刘耀文往前跑。



地下通道很空旷,看不到一个人影,整个空间里全都回荡着他们的脚步声,刘耀文跳下最后一个台阶的时候私生们也追了过来,抬着手机往前追,严浩翔忍无可忍的甩开了刘耀文的手,把人往前推了一把,利用墙面的拐角挡住刘耀文,自己转身把私生堵在台阶上。



“人家出来玩你跟,现在人家要回家了你还跟,有什么好跟的!”



染了怒气的烟嗓一开口就带着强大的压迫感,漆黑漂亮的瞳孔里满是戾气,此刻的严浩翔像极了一只处去攻击状态的猎豹,随时都有可能出击,咬断猎物的喉咙。



几个私生再勇,终归是女孩子,不过几分钟就被严浩翔的气势吓得退了步,只能骂骂咧咧的往回走。



看着那几个走远的背影,严浩翔才终于放下心来往里走,刚走到拐角处就被刘耀文抵在冰冷的墙面上,来了一个毫不含糊的壁咚,强烈的撞击让严浩翔五脏六腑都跟着颤动了一下。



“总以为你是只乖猫,没想到是只野猫啊,还是脾气很大的那种。”



严浩翔嗤笑了一下,扯着刘耀文的衣领把人拉近了一些,蹭了蹭后者的鼻尖,“怎么,怕了。”



“呵,够野,我喜欢。”



野格一样浓烈的吻落在严浩翔的唇齿间,与其说是吻,不如说是撕咬,两人纠缠了好一会儿才撤开了距离,刘耀文舔了舔被磨破的唇角,回味着口腔里的甜味,痞痞一笑。原来野格兑奶的味道这么上头。



“小野猫,敢不敢跟我玩点儿刺激的。”



严浩翔偏了偏头,双手搭在刘耀文的肩膀上,笑的乖张,“悉听尊便。”



刘耀文替严浩翔拉上卫衣帽子,大手覆上那双勾人的眼睛,轻柔又缠绵的吻了上去,另一只手掏出手机,调换摄像头对准两人,快门按下的瞬间,刘耀文还不忘对着镜头露出自己的招牌渣男笑。



照片上的严浩翔被刘耀文保护的很好,只能看到那张热吻过后,微微张开的透红的唇,以及精致的下颚线,而我们的文哥就不同了,顶着他那逆天的颜值,冲着镜头一个劲儿的痞笑,薄唇微启,亲呢的蹭在严浩翔的唇角处,隐隐还能看到他的舌尖舔到了严浩翔的嘴角。



野还是你文哥野,一张接吻照都拍的辣到不行。



只见刘耀文指尖翻飞,噼里啪啦的在微博上打了出四个字——野格兑奶,然后配着刚刚拍的照片一并发了出去。



严浩翔低头笑出了声,趁着刘耀文不注意,把人反困在自己的领地里,猫儿一样的用鼻尖剐蹭着刘耀文的侧颈。



刘耀文被突如其来的反攻,打了一个措手不及,手机掉在地上磕碎了钢化膜的一角,一手揽着严浩翔的细腰,一手穿进严浩翔的发尾。耳边是细腻的呼吸声,心口处是小鹿乱撞的怦怦响。



《Trouble marker》的音乐在地下通道里响了一遍又一遍,手机屏幕亮了又灭,灭了又亮,暗灭交替间映射出正吻得如痴如醉的两人。



换气的间隙中,严浩翔用气声呢喃一句,野格兑奶,醉生梦死。





#刘耀文官宣   爆#


#野格兑奶    热#



——————END——————


下一篇,祺轩,时间不确定,还在酝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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